本文是年3月秦兆虎先生在浙江省休闲养生协会的讲话(根据秦兆虎先生的讲话录音整理),看后颇受震撼,致敬生命的无限潜能,赞叹秦先生的胆识、医德和医术。由于文字过长,分四次推送。
问:听说你是素食主义者?吃荤有什么坏处?为什么不能杀生?
我是基本吃素者,不是为了慈悲的那种吃素者。我为什么基本吃素?不管你是上帝也好,大自然也好,创造我们人类,也创造了世界万物,创造了和我们差不多的两条腿的,四条腿的动物。但实际上我们人类已经被盖上一个印,印上刻着“基本吃素”。上次在北大与几个教授讲时,他们说:我们都没看到啊,盖在什么地方?你怎么证明?我讲一切都要有理有据。为什么呢,你看我们的牙齿,一般最多有两颗虎牙,其余的都是平牙,平牙是吃草吃水果的,你去看看牛和羊。那为什么给我们长两颗虎牙呢,是为了万一没有草吃的时候,偶尔可以吃肉,就这个基本道理告诉我们是基本吃素的动物,否则,早就给我们长大獠牙了。
大自然造就了我们人类就已经给我们定了性,何必要违背呢。第二呢,实际上,因为我们小肠大肠加起来有近8米(十二指肠一般为20一25厘米,小肠大约有5~6米,大肠长度约1.5米)。所以常态下吃肉就不行,肉在肠里滞留、发酵,毒素是很大的,所以我们这些高血压,糖尿病,各种各样的疾病都和我们的肠子有关,而吃草吃水果一需要那么长的肠子慢慢转悠,才能吸收、消化。吃肉用不着这样子,你去看着,狼和老虎的肠子跟我们不一样。生命结构上,牙齿从进来就帮你把好关了,到里边的结构也证明吃草比较适合。实际上生命体征的要求说明吃素符合这类动物。人家说生命在于运动,我说生命在于少动,外动不如内动;人家说健康在于营养,我说健康在于吃草。牛跟马都吃草,千里马总不是吃猪肉跑那么快的,有吃肉吃成千里马的吗?!如果吃猪肉、牛肉,最多百里马。牛马和人整个血液系统、循环系统尽管有差异,包括胃的差异,它有反刍功能,但总体来讲,我们是相类似相接近的。它们能吃草,吃得那么健康,而且吃得不是新鲜草。我在黑龙江呆了5,6年,牛马吃的大都是干草,从营养学讲,基本没什么营养,除了纤维就没有别的东西了。但是人家怎么长那么好的膘啊?它吃干草,精肉结实好吃,皮又厚,它那个肥肉跟猪肉不一样,是很容易吸收的,熬骨头汤就知道。人家吃草就能长出这个东西来,我们就长不出?
我们能不能让主要是吃进去的食物,通过主观意识调整,包括养生科学,气功等让它充分地吸收消化,使这消化吸收的营养物质形成三个体系,变成人身体上的卫气,宗气,营气。卫气中医上讲,是浮在肉之上,皮肤之下的,因此卫气强的人,夏天不怕热,冬天不怕冷。反正我是到现在近60岁了,还没人看到我感冒过。连在重症监护室,温度都是接近零度的,穿这么几件衣服,每天给我脱进脱出的,我也没感冒。什么原因?卫气就是保卫身体表面的,相当于边防军。
卫气的灵敏度高,外面要冷还没冷,寒气正要进来到达你边境的时候,刹那间闭合毛孔,让寒气进不来。体内燥热,外界的温度高升,它需要平衡这个热的时候,汗毛孔在最恰当的时候及时打开,对流很好。为什么有的人怕冷怕热,就是门关不及时。好像家庭妇女关窗户,都有经验的。一看云到这个程度了,旁边的的山头都雾蒙蒙,赶快关窗。大老爷们不懂,还站在那儿,雨就打进来了。与这个道理是一模一样的,关键在你会不会掌握这个关闭的时机。第二种是营气,主要营养我们内脏器官。营气强壮,内脏强壮。宗气是走经络和肾的。时间关系不展开了。
食物进去后,都可以进行运作,然后根据它的比重,比重轻的,浮于表;比重轻而又精的作为宗气,浓度比较大的,比重偏大的,悬浮型的就进到营气的系统。素食和荤食,我提倡吃素是这个营养足够了。荤食不好的原因呢,也有时代不一样的因素。现在我们提倡吃素,放在年前,年前,原始社会的时候,我提倡吃点荤。因为那个时候难得吃荤,现在是难得吃素。这就是环境变了,条件变了,吃荤吃素的理论也是不一样的。现在是素的里面都有很多的荤,还用得着专门吃荤吗?
而且荤的里面,从营养学看,吴明他们是专家,都知道的,荤的使血糖、血脂、甘油三脂大量飙升。另外荤也有广义和狭义,不是动物性的就是荤的。有的时候黑木耳也是荦的,有的时候,大蒜生姜也是荤的。举个简单例子,乙肝或者肝有疾病的病人,听说黑木耳是清道夫,可以解毒,扫除那些乱七八糟东西,就不分青红皂白拼命吃。这种例子很多,都有是真名实姓的例子,有个肝硬化的人,每天都吃黑木耳,吃了一个月,到医院检查,吓死人了,指标都高度吓人很危险。
什么原因?因为黑木耳含有大量的铁质,这些食物经过消化、吸收,都要走肝脏。从肝脏解毒、过滤,这么大量的铁质最后沉淀在肝脏里面,吃的消吗?我们口袋里放硬币多了都很沉的呢!从这个意义上讲,对这样的病人,黑木耳就是荤的,因此也可以把素和荤定义于好与坏的意思。还有吃灵芝孢子粉,有的人本身就是血粘度低,血小板低,血红蛋白低,这样的人还建议他吃灵芝孢子粉,越吃血小板越低。虽然也是被称呼为仙草,但是也可以把人吃死。铁皮枫斗也是仙草,也可以把你人吃出病来。灵芝可以吃死人的,灵芝从中医药讲,最大的特点是活血破血,你把破血的药物给一个血小板很低的人吃,不会引起大出血?
对白血病人,三低,白细胞低、血小板低、血红蛋白低,还动员人家吃灵芝孢子粉,说是什么专家说的,这不是害人吗。我讲,白血病比治感冒容易,但是,要是吃灵芝孢子粉,那是要吃死的。我们省里很多白血病人,包括有个厅长,就是听人家说灵芝孢子粉好,结果越吃越吃不好。最后,医院,有个血液科主任兼骨髓科主任,他现在英国进修,是血液和骨髓方面的专家。他对我说:西药治治好好,到后来血小板也不上来,白细胞也上不来,血红蛋白也上不来,怎么办呢?只有找你们用中药试试。结果只用中药10天,全部都接近正常指标。这是生化检查做出来的,有名有姓,不是编的。
那么,这个指标正常是不是就一劳永逸了呢?不是的,需要调理。因为很多人的病,基本上是自己得的。我讲遗传,不会遗传疾病,遗传的是性格,习惯。比方说爸爸胃癌,爷爷食道癌、胃癌,或者奶奶食道癌、胃癌,结果几个儿子里头也有食道癌、胃癌,兄弟里也有食道茅、胃癌、子女里也有食道疝、胃癌。人家就讲了,癌遗传了。我讲不是癌遗传,是习惯遗传,爷爷喜欢吃烫的,吃得又急,这么烫,呼噜呼噜也咽下去了,而且还喝酒,高浓度的茶叶。这几样东西,爷爷是习惯,到了儿子那里,口味差不多。就像我查了查,祖上七八代,都喜欢吃面条。到了我这里,我喜欢吃面条,我儿子也喜欢吃面条,我孙子也喜欢吃面条,这么小,一岁就喜欢吃面条。这是遗传了吃面条,遗传了吃的方法,遗传了吃的习惯,也遗传了性格脾气,最终你也会得同样的病。
我们得病,怨天怨地不如怨自己。你怨自己,才能反省自己。我得这种病,在得病前的这一辈子,肯定犯了很多错误,习惯性错误,我的性格可能有问题,我的思想状态、饮食结构有问题。那就是一句话,写检讨书,仔细回忆,然后看看自己曾经最喜欢什么,最想要什么,最习惯的是什么,找到了这些,然后就翻过来,那些喜欢的都不喜欢,不喜欢的喜欢起来,这样往往疾病就好了大半。
至于为什么不能杀生呢?我简单提两句,任何生命都会向空间发射脑电、心电,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,这是用现代科学试验,兔子、老鼠等有心脏的,都可以用B超、CT查出来。前段时间有个动物,是一只乌龟开刀,就是先做心电图的。只要有心电图就有心电,有脑电图就有脑电,从现代科学来讲都是一种波,离开生命体后,传播进入空间。进入空间后,按照我们高等数学对电磁场波的描述,它的衰变叫无穷小,趋向于零而不等于零。也就是说,离开心脏的瞬间可能是一个峰值,在这个十字坐标上,从峰值开始衰减,越来越小,但是它永远不等于零。
这些生命体你把它杀了以后,脑电、心电离开它了,但是它永远不会没有,以前人们用迷信去解释。这个事情讲了20多年了,我反复跟那些科学家讲,你们敢说那个动物的脑电、心电离开它的身体后彻底没了吗?因为他如果说没有了,那他就没读过大学,要么读大学时就没认真听,因为它一定是存在的,趋向于零,不等于零,无穷小,小到无法检测,但客观存在。
无法检测是我们的问题,手段不行,技术不行,仪器的精密度不够,不能证明它不存在。那既然存在,永远存在,杀生有什么好处呢。另外,波离开生命体,有可能完完整整存在,也可能碰到同频率的,可能会形成共振,也有可能被其他电波吸收掉,作为其他电波的补充能量,但是它的客观存在是一定的,形式可能产生变异。那我们练气功为了什么呢,除了强壮身体外,更高一个层次是希望我们的这种波,符合现代科学理论的波能够衰减的慢一点,比人家强大一点,我只能说到这里。
问:听说你反对经常游泳、桑拿、泡澡,什么原因?
这个原因和喝水的道理其实一样。游泳、桑拿、洗澡我不是说反对,是反对经常,成为规律不好。因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特点,比方说年轻人,18岁20岁火气旺,加上没找对象,没结婚成家,那元气很足。这种情况,游泳可以把体内的热气平衡体外。因为水从皮肤里面进去称之为湿,你的青春热潮,可以把体内的寒湿气赶出体外,没问题。但是你年龄大了,或者说身体差了,今非昔比了,虽然感觉自己还强壮,实际上比原来差远了。在这种情况下,你还去游泳、桑拿、泡澡,结果你总会有一段时间,或者长期,进入体内的湿气赶不出去,在身体里滞留起来。特别是桑拿以后,汗毛孔张开,如果从桑拿房出来,又不懂得多披点东西,。特别是关节部位,膝盖、肘部、胸、背这些地方,汗毛孔一收,寒湿气就全部收在体内了。
我劝许多人跑步要带着餐巾纸,汗一出就擦,千万不能等汗冷了,再被皮肤收回去,即对皮肤长斑造成物质基础,也更多地会让湿气进入体内。人家讲,这湿有那么厉害?湿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。中医讲有湿滞、湿瘀等等。田地里的稻草堆堆的很高,下午一场雷雨,湿了,第二天一个猛太阳,很可能就自燃,大家知道是沼气。自然界有沼气,人也有沼气。放屁就是沼气,只是浓度不够点不着而己。
寒湿之气在体内,容易生病,造成各种器官的瘀结,雍滞,疾病就来了。那怎么办?一是不要经常去,二是游泳、桑拿、泡澡要注意度和期间的一些防护措施,泡好以后不要到处走,最好是温度高一点,穿着睡器,躺在那儿休息。泡澡以后喝茶是可以的,最好喝淡一点的温性的茶,这样既可以达到清洁身体,又减少桑拿、泡澡对身体的危害。
而游泳不一样,不光是洗涤问题还有就是消耗体力,年龄大了经不起消耗,但游泳是可以治疗一部分疾病,特别是肺功能弱的人,通过适度的游泳,可以加强。但作为一种爱好,天天去游,还比赛寒冷水游这个就不妥了。爱斯基摩人、老外、胖的人脂肪这么厚,泡泡有什么关系,水进入体内还需要很长时间,象我这样瘦的,去泡,一下子就到里边了。
人和人是不一样,要根据人的不同特点,进行调整。游泳,刚才讲了要适度,消耗体力太大,没有一个游泳运动员身上没有病的。大家可以到国家体育总局游泳队了解下,最终都是湿造成的,爬山跑步道理都一样。
问:饭后百步走好不好?
不能走快,要散步,而且不是每个人都适宜。关键跟吃什么很有关系。如果吃的是稀饭,不走也马上消化掉的。如果吃的是年糕、糯米、粽子,喝的汤又不多,又没有酒,这种情况下稍微散散步是好的。最危险的是十二指肠,食物到胃不可怕,关键是胃幽门下去后就是十二指肠,这是最危险的地方,如果你通过散步让粘性物质尽快通过十二指肠,到达小肠就不怕了。十二指肠可复杂了,上有胃的幽门,左边是胆囊,右边是胰腺,下面才进入小肠。胰腺和胆囊又汇合起来进入到十二指肠大乳头,从大乳头这个口子对外分泌消化液。那现在的开刀医生不太注意,十二指肠里还有一个小乳头,那是直接通胰的,胰液分泌从这里走,一般开刀也看不见,小针孔一样,大家也不注意,但活人小乳头口子张开也不小。
粘性物质如果在这一带经过就很容易造成堵塞,特别是粘性物质对大乳头、小乳头像涂料一样帮你涂起来。许多肝病胆病,胰腺癌、肝癌都和这个位置有关。这些食物吃了以后呢,应该去散散步,让它经过危险地带快一点。这是雷区,既要谨慎又要快速通过,才能确保安全、健康。
金华有个区的财政局局长,徐某,中午吃了睡了一觉醒来,感觉口渴就到冰箱里面拿了几个冰苹果吃下去。刚才我讲了,粘性的东西不行,冷的东西也不能滞留,要迅速通过,结果四五个冰苹果吃了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司机,电视看看睡着了。中午睡觉起来,吃了冰苹果发呆又眯着了,实际上跟这五个苹果有关系。司机来了又不敢叫醒他,等着他肚子痛醒了,到金华卫校,止捅、挂抗生素,一天一夜不行,医院。搞了几天,止痛针、消炎,也不行。最后说是胆囊癌,医院,治了10几天,又增加了胰腺癌、肝癌。最后动手术,身体外边挂两个塑料袋,一个是流胆汁的,肝胆总管直接接到外面,另一个是肠里的大便直接接到外面。那是前年,医院最后说治不了啦,把他从上海送回金华去的时候,医院关照路上要小心,确保送到金华,别在半路上死了。
那他开始得什么病呢?我认为没什么大病,是现代治疗性疾病,耽搁了20多天,变成了几个癌。我也去金华看过徐几次,他夫人陈某,金华旅游局的,她找我帮忙能不能让徐敬友过元旦。我受领导之托,就给出主意,后来徐过了元旦,他夫人又要求说能不能过个春节,我说做不到,但是领导都说了,没办法,只能想尽办法让他过了正月初一,他是正月初二下午去世的,中药让他没有任何痛苦地去世。
举这个例子说明什么呢?类似这样的疾病在国内,跟这个情况差不多的,十二指肠这一段,产生问题,治疗不妥当,大量用抗生素最终变成大批量癌症的,可不是一个。因此我在这里讲到饭后百步走的时候,特别从另一个角度强调一下,非常非常重要。抗生素我已经讲了,刚才突然想到,再讲一个例子,省高院审判委员会的方某,医院治的,他火葬的时候,我们都去的,我是去捡骨灰。我有个习惯,只要弟兄关系好的,医院长期化疗的,去世了,我都会到后面去捡骨灰。不是因为感情深,是因为我要用一次一次的捡骨灰来证明一个观点,凡是长期使用抗生素,死了以后骨灰颜色发绿,像翡翠,但是没光。我们以前知道吃砒霜,骨头是黑的,而长期用抗生素、化疗药物死的骨灰是绿的,它是毒性的不同反应,这就足以证明了。所以下次你们要是这样的病人去世,熟悉的,可以到后面捡一次骨灰,捡过一次终身难忘。再看到抗生素,老早就逃了。
方是怎么回事呢?5月2日在我那里吹牛,3日感冒了,给我打了个电话。我说你感冒了,去医院干什么?在家里喝开水好了,他说已经挂也挂上了,反正一天挂了两瓶就好了。哪知一挂挂到火葬场。这是我们省里实实在在的一个人,当然后面他的癌就多了,淋巴癌、肺癌,差一点后事没有交代死了。他老婆打电话给我说人不行了,医生也不治了,瞳孔放大了,但话也没留下,没交代。他夫人电话里哭啊哭,一定要让我想想办法。那怎么办呢?我说那好那好,就跑过去。医院。方从住院到去世,医院的治疗记录原稿我后来都拿到了,这些东西将对人类有作用,就是西药的毒害作用,这是体制问题。
我跑过去一看方那个没知觉的样子,没办法只有让他老婆、儿子、儿子的女朋友齐心协力把他竖起来,靠在墙壁上,膝盖用沙发背顶住,两边人靠着。我就点起香烟等着,过来一会儿方就活了,流出眼泪。当然他把他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好,我把这事情处理好就让方竖站着,我回办公室去想其他办法,我忙到下半夜还没忙完,方夫人来电说方去世了,原来,我走不久,医护就命令把方躺下,反正最后上火葬场。
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,因为长期用抗生素,肺里面密密麻麻全部是东西,就是所谓的肺癌,也不过就是我们平时吃的豆腐乳上的白毛,长了又干,干了又长,又干又长,到后来形成一种用筷子都很难扒开的粘胶物质。这些粘胶物质在肺里成团的,就被西医定义为癌。然后他穿刺,是异常细胞,当然,豆腐乳多厉害,那个茵多厉害啊。再说西医定什么癌是人定的,你怎么知道你这个科学家定的指标就是对的呢?牛顿力学等到量子力学出来的时候就有问题了,如果西医确定这种类型的叫癌就永远正确,那么科学都不再前进了,那人类也不要前进了。
牛顿力学可以推翻,量子力学也可能被推翻,难道西医对癌的指标就不可以推翻?因此我说天下无癌,因为是指标的局限性错误。那完全是豆腐乳上的皮,无非是长在人的肺里头,有啥了不起的。关键是肺里头都是这东西了,医院又不懂,让他人平躺在那里,这就糟糕了。矿泉水倒掉半瓶,把它平放,瓶口都是水,瓶竖起来剩半瓶,上半瓶就空了嘛。方的肺里都是痰液,你把他人平躺在病床上,他当然气管里全堵塞住。我把他人竖在墙上,上边氧气可以进去了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说是不是医学?这是物理流体力学。
现代物理流体力学、甚至电力、电磁学等都可以成为现代医学的支撑理论。医学如果不跟多学科进行交叉结合,医学是不可能进步的。所以有人问我,你既不是中医,也不是西医,是古中医加大杂烩。我认为,将各种科学的理论和技术应用在医学上,这样才有发展,才有可能取得更多的成功,才有可能攻克世界上的很多疑难杂症,否则你拘泥于那个,肯定是搞不好的。我讲医疗医药如果方向搞错了,好比以前加入了国民党,你就是清华大学毕业也没用,越努力越反动,解放后照样要治罪;那时如果加入了共产党,就是文盲,路线对了,方向对了,现在就是离休干部。所以,不在于你个人聪明不聪明,自身努力不努力,关键是路子方向对不对,方向不对自费劲。高中考西医要比考中医学院的分数要高,在学校他的成绩肯好一些,大家也都很努力,但是路错了。
那么中医是不是就行呢?中医也有问题。一天到晚抱着望闻问切,比方说搭脉,现在很多人说,中医不会搭脉,你还治什么病?脉搭不出根本不能够知道人家有什么病。结果有一天来了个两个手臂机器割断了,那没脉可搭,就看不来病了?
有个师傅告诫徒弟,脉要学,但不能拘泥于脉,而徒弟认为脉是最高境界,所以一天到晚缠着学脉。有一天碰到这祥一件事情,徒弟见病人来了,闭着眼睛说手拿来,结果人家把两支断手伸过来,他摸来摸去没手没脉,抬头问师傅,他没脉怎么办?师傅说那你就没法治病了。
中医望闻问切,切而知之者为医,望而知之者为神,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什么病的才是神,这神是个比喻水平更高的意思。望闻问切也要改革,现在的人和以前的人不一样,搭脉也要改,脉象很强劲,不一定是身体行!年前,年前根本没有胸腺肽这个药,没有激素,那个时候搭的脉,是吃青菜、萝卜、米、面和肉的正常的脉。现在,如果某位老兄打了胸腺肽,又隔三岔五地弄个白蛋白,激素打打,那个脉搭起来也是很强劲的,结果你说他是强劲的,其实人是虚透了。
以前写医书的看都没看到过小牛胸腺肽、激素、白蛋白,因此,那个时候的书怎么可以照套呢?望也是一样的,看相这种迷信的东西,现在也要改。比如,以前的女子笑不露齿,行不露足,这样的女子才好,是贵夫人,三品官的夫人,七品官的夫人。那现在不对了,笑不露齿,行不露足的女人医院的病人。现在的女人豪爽地哈哈大笑,走路大大方方的,很可能是女强人、女企业家。
总之社会变了,要与时俱进,很多东西都在跟着变,不能拘泥原来的东西,继续拘泥原来的东西,中医也要把人害死,中医也要把人吃傻。四川有个叫“火神派”的中医派系,是中国中医里的一个流派,善用附子、桂枝和生姜。以前像四川贵州这些地方很穷、寒冷啊,生病了,吃了这些东西很有效果的。现在他们把它发展成治肝癌的,用火神疬,附子、桂枝、生姜治疗肝癌,治一个死一个,病人不知道是中医治死的。不要都以为西医药会把人治死,实际上冥顽不化的、搞派系不能融汇各家长处的中医,照样能把人治死。
前天,来了个女的对我说,她有宫内膜肌瘤、巧克力囊肿,一个71,一个73,一个26,三个东西长在子宫里头。原来,她找了我国最著名的妇产科大夫治疗,给她吃仙茅、仙灵脾,都是壮阳药,强烈的雄性壮阳药,这是著名的妇产科大夫给她开的,整整吃了半年,子宫内肌瘤由原来的一个变成二个,再吃变成三个了,现在这个方子还在我这里。
对任何“名家”,我们都不能迷信。所以,我刚才讲既要反对科学迷信,又要反对迷信科学。因为任何科学对一个没成为科学家之前的科学家,都希望科学是永远不停步地向前发展的,这样他才有机会成多科学家。当一旦他成为科学家,他希望科学止于他的脚下,他才是最伟大的,这就是通病。因为他怕他捉出来的东西有人反对并且反对成了,那他就不是权威了。他是泰斗,一流的,出了个反对他观点的人,并且用实践来证明他的错误,这样的人肯定要压制、要扼杀掉的。
科学界的斗争也是很激烈的,像我的有些观点,对许多方面的利益是有影响的,说不定以后会遇到责难的,肯定也是这个原因了。简单的道理,人的功利或者说利益,造就了科学家希望到了他这里就不要发展,然后他就会把自己变成一个科学迷信,然后把大家都整成迷信科学,那么科学迷信加迷信科学,才会把社会害惨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胡总书记提出的科学发展观就更有意义了。
问:听说您是中医世家,而人们对中医不信,您对古代和现代中医有何评价,是有益还是有害?
我是中医世家,也是西医世家,但我本人是杂家,属于无门无派的那种,除中华传统的东西外,我没有业余爱好。我认为,相对而言,古中医比现代中医好,原因是古中医读的书少,现代中医,书把他压扁了。你想想,华佗、扁鹊、张仲景的时候,读几本书?我估计以前读的书用竹简推起来,从墙角到屋顶就已经不得了了吧,它印成现代书呢,也就没几本。所以才出了这么有名的华佗、扁鹊、张仲景。现在所谓书是多少呢?我第一个大学是浙大,第二个是横向经济学培训结业,第三个大学就是浙江中医药大学。去读这个中医药大学是为了混个文凭,因为我中医是6岁开始跟着养父拔草药,即使是中医世家,现在体制看不起你,没个文凭也不好。现在听说,传承也可以了,那我可是从小就给人治疗疾病,义务的无私地治了五十三年了。
我在浙江中医学院读书时三十多门课,加参考书有七、八十本书,真正有几十、上百斤重。读这么多书,读出来那肯定就是庸医多,因为,这些书几乎没有结合现代的特点,所以我们对中医理论应该有所改变,有所突破。中医有许多的问题,里面也有许多宝贝,但是这个稀世珍宝被一大堆垃圾包在里面。各门各派,都自以为了不起,唯我独尊。伤寒派、温补派、火神派等等,都自以为是。所以内耗不断,内战不停,举步不前。所以这样来说古中医比现代中医要好,古中医单纯些,真实些。
现代中医本来有更有利的条件,比如说完全可以应用现代的各种手段,使中医诊断率提高,但又不能放弃古中医判断疾病的方法,两者互补可以提高诊治准确度。可是现在呢?仪器设备、抽血化验有了,望闻问切就不搞了,病人的病史情况不太问了,叫他自己写,爷爷奶奶什么情况也不天讲了,遗传史你写多少算多少,然后根据他写的,开单子让你去检查,机械地开方子。
实际上,古代中医,要求学徒十个小时里有九个小时与病人谈话,用一个小时治病,因为许多东西要从言谈举止中了解,等你多观察多了解,逐渐形成了经验,你真的可以这些都不问也可以知道了。举个例子,现在外面有人敲门,“咚、咚、咚…”只要不是故意装的,你这里听到,就可以基本判断他的情况。如果来了个老兄,敲得急促,这个人性格、脾气就知道个大概了。因为不吃那些火热的东西,他(可能)没有这样火爆的急性脾气。到了一定程度,听声音就可以了解情况,望闻问切中的闻就是这个意思。而现在的学生,很少有人去细化现象分析本质,也很少有人去研究这些方法。这样,万一打起仗来,躲到没仪器查的地方就不能诊断疾病了,不认识草药更无药可吃了!
中医学院和我同班毕业的那些人,最小的有二十来岁,我是班上最大的,四十八岁考进去读,五十二岁毕业。那些同学毕业以后干什么去了呢?赶紧开个小诊所,搞什么针灸、推拿、按摩,来钱快、又没定价。给你按摩是五十还是五百?按摩的手法里边有没有功夫在里边?国家技术鉴定委员会也鉴定不出来。那扎针呢?5元一针,本来3针能扎好的,无关紧要地扎20针。都这样子的,你说怎么办?西医院拼命赚钱不算,中医也堕落成这样子。
其实,真正的中医许多在国外,英国有二千多家中医馆,美国各种中医机构有六千多家,而且人家都是以师带徒为主。比方说旧金山,中华文化医药大学校长崔巍先生,他改变了美国嬉皮士和雅皮士一代人,其中一些人,包括克林顿、布什都是常去他那里的,崔巍先生用中华文化对美国的青年产生了重大影响。崔巍校长今年九十多岁了,前几年,他通过王基铭来找我,希望我去接他的班,我说我英语太差了,到那儿以后没什么作用。说实在的,离开中国我发挥不了作用,搞不来研究,又没法跟老外打交道,崔巍先生带去了中国的传统文化,中医、气功、武术、太极这些东西,影响了美国一代人。
中医,总有一天,包括中药也会被打成英文的名字重新进口到中国来,我们中国人以后要吃进口中药了,这是悲哀啊!好的人才,好的理论体系老外都是会接受的。这就是我对古今中医的评价。
至于有人问对膏方的看法,我一是不赞成吃膏方,二是尽量不要去吃膏方。膏方,一是价格贵,二是方子大,一个膏方就几十种药,煮起来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的,而且膏方也不是人人好吃的,特别是有实症的人最好不要吃膏方。哪些是属于实症?像高血压、糖尿病、肝硬化、脂肪肝、前列腺肥大等是实症,男性体质差的前列腺肥大的少,实症不要吃膏方,它的结果都会增加疾病的进一步发展。如果你要叫医生开膏方,除了让他把脉看脸色以外,最好你把生化指标都带去讲给医生听,因为现在很多医生把脉又不行、看脸色也不准,算了,医院检查出来的什么不好干脆就告诉他,让他开方子的时候注意一点。他有时候不好意思,不会主动问你要报告。问你要生化指标那不就不是中医了吗?所以你就竹筒倒豆子,全部倒给他听。有的中医说不需要生化指标,但反正他听进去了,听进去了他开方子的时候就会注意。我建议膏方最好不要吃,没什么大意义,粗茶淡饭有益健康。
还有精神因素对健康的影响,甚至比食物的影响都要大。有的时候不是所有病都是要用药。举个简单例子,真名实姓可以查的,天台国清寺方丈可明法师糖尿病,十医院全都去治过了,最后说不能治了,他在回天台之前,住到中天竺省佛教协会那个地方,半夜三更抽筋了,抽起来像猴子,手脚都抽起来了。大家都知道糖尿病后期的抽筋那是要把人抽死的,他2个徒弟就给我打我们师傅抽成那个样子,现在住这里,马上要回天台的。我说:那好,你们去对面农民那里借2把电吹风,借回来打电话给我。
借回来后他们一手拿着吹风、一手拿着电话,我叫他们吹哪里就吹哪里。结果吹了一会儿以后,可明法师腿、手能伸直了。第二天我去看他,可明法师爬山去了。这事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,现在可明法师的身体比以前还好一些。这表明不是得什么病都一定要吃药,电吹风有时候也能治病。就讲的这个道理,不要太依赖膏方这种东西。
问:你经常对别人说:得病与茶烟酒有关,又听说您抽烟喝酒的您怎么看?
我反对烟、酒、茶三碰头,你看我抽烟不喝茶,在抽烟时一般不喝酒,除了应酬。喝酒的时候不抽烟,也不喝茶。茶我不喝,但到茶博这种地方,茶还是要喝一点,说几句好话的。一句话,茶量要少,几片茶叶一杯清茶,浓度不能太高。有名的县委书记焦裕禄所在的地方的土地,那叫盐碱地,那是碱太重,土地板结了。茶里面有高浓度的茶碱,烟里面有烟碱,酒里也有碱,这三个加起来你就能当盐碱地的县委书记焦裕禄了,茶烟酒这三个东西结合在一起,那就很容易形成牢不可破的板结病。
许多男性癌症病人具有这个三碰头的嗜好,这并不是说所有人,有的没三碰头。三碰头的大多是这几种癌,其他的是另外几种癌。记住,这三样就一样,最多二样。像我为了确保身体健康,就不喝茶,单香烟,酒只在招待时喝。抽烟有抽烟的方法,喝酒有喝酒的方法,你们不能光听我说三样选两样没问题,那也有问题,因为我刚才已经讲了,喝酒是舔,抽烟是要过滤,过滤嘴也可以,最强的过滤是水过滤,所以要这样浸一下,然后倒过来吹掉,这里面就有了许多水分子。
香烟对人最危害的不是尼古丁,尼古丁是药,我们用得着它,身体有时候也需要它。危害人身体健康的是焦油,焦油被吸入后黏在肺泡上,一支接一支地吸,不断地黏在肺泡上,然后才造成肺泡有异物分泌出更多的痰液,这就是烟多痰多的道理。我们把尼古丁当成头号敌人,天下冤案是有的,希望大家有个正确的认识。喝酒刚才说了,什么酒都一样要喝得少。要控制量。不同的类型的人,喝不同的酒。比方说胃酸分泌过多的人,绝对不能喝葡萄酒;血糖、血脂、血压高的人,不能喝黄酒;湿气重的人不能喝啤酒;肝不好的人,不能狂饮白酒,应该是舔舔白酒。具体到什么量,哪种病应该怎么喝,当然都有说法。
有的时候真的可以不用药治疗疾病,日常的生活、工作习惯,饮食习惯改一改,调整一下量,病就好了,这样展开说下去时间就太长了,分别要对应几百种病,就不一一细说了。
问:常人扭伤都要几个月,您的伤那么重,怎么恢复得那么快?
这个前面已经回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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